幾天前,我在德國海德堡參加了一個小組討論。這個活動是關於如何減少巴勒斯坦人所經歷的暴力,以及如何應對我們持續面臨的不公正。我和其他住在巴勒斯坦的巴勒斯坦人一起來到德國參加這個活動。結果,一群來自海德堡大學的親巴勒斯坦運動的學生出現,試圖打斷我們的討論。 在小組討論開始之前,他們發放了看起來像我們活動材料的假傳單。但這些傳單並不是傳達我們的訊息,而是呼籲人們抵制這個活動。然後,同樣的學生進來試圖破壞討論。在問答環節中,他們指控我是一個“猶太復國主義者”和“合作者”,根據我是否符合他們的檢查清單來給我貼標籤。然後他們走了出去,開始在外面抗議。 在過去,我們的事業曾被泛阿拉伯主義劫持。巴勒斯坦成為阿拉伯政權的象徵,但實際的巴勒斯坦人卻被忽視或利用。現在,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;這次是來自不同的方向。 今天,我們被我所稱的泛左派主義劫持。這些思想隨著時間在西方的活動空間中擴散,但在奧巴馬和拜登的年代,這些思想變得主流。奧巴馬可能並沒有發明這些思想,但他的政府通過全球非政府組織網絡、學術夥伴關係和媒體報導使它們變得主導。 現在,西方左派的巨大部分以及他們的當地追隨者,對巴勒斯坦人提出兩個固定的要求:全面抵制與以色列有關的任何事物,包括學術、文化和經濟,並全力支持武裝抵抗。這些可能並不總是主流的想法。它們在奧巴馬年代期間和之後變得主流。現在如果你質疑這些想法,你就會被指控為背叛。你會被告知你不是一個“真正的”巴勒斯坦人。這就是在海德堡發生的事情。一群生活在舒適和安全中的大學生,認為他們比實際生活在那裡的巴勒斯坦人更了解情況。 但事實是:我們已經嘗試了幾十年的武裝抵抗。在道德上,它被一些民兵用來攻擊和屠殺平民。在戰略上,它失敗了。它帶來了更多的破壞,更多的損失,卻沒有真正的收穫。我們是那些經歷這一切的人。當我們試圖誠實地談論這一點,當我們尋找可能減少痛苦的替代方案時,我們不是被“敵人”大聲喝止,而是被聲稱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人大聲喝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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